不过有了详细的时间,也能躲开一些事情,算是好事。

县令难得休沐的一天,只身来到了县主府,没有穿着官府,而是身着常服,却提前跟盛棠预约了时间,稍显有些正式了。

盛棠隐隐有猜测县令的来意,却不敢贸然确定。

“候大人,难得有一天休息,这是设计好了图样?”

侯杰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看向盛棠,“县主真不知道我为何而来?”四周都无人了,说不知未免太假。

盛棠也不尴尬,示意侯杰先坐下,“大人别紧张嘛,这不是担心空欢喜一场嘛?那多尴尬。”

“农业,铁矿,现在直接在下官面前打起了天下学子的主意,是县主越来越等不及了。”

盛棠没反驳,“那候大人的选择?”

侯杰神色认真,让盛棠回到了初次和侯杰的‘对峙’,“那县主是意在海南,还是中原?”是意图割据一方为王,还是问鼎天下称帝?

“候大人真的看不出来?”盛棠反问。

侯杰躬身询问,“敢问县主,手有利剑,何以防止被剑割伤?”

盛棠挑眉,这问题有意思,“持剑者,若成天操心剑伤到自己,那也就别持剑了。我若持剑,担心的该是对手,而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