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榕一脸遗憾和失望,旁边是陆判的儿子陆朝,“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你姐姐回来吗?”
盛榕老成似的摇头,“你不懂,我昨天才明白,失去后的痛苦。”
陆朝确实不明白,不过他觉得他没必要问,但耐不住盛榕自己憋不住,“阿朝,你说我姐要是个男的该多好,我爹就不用逼我学习了。”
陆朝是个老实的孩子,“可是,爹爹说是棠姐姐拜托他给你加大学习任务的呀?”
盛榕傻了,盛榕怒了,盛榕看着书房怂了,奄耷耷地撤退了。
陆朝安慰兄弟,“棠姐姐也是为你好,这不是你每天还能有专门时间学习武术嘛。”
书房内,盛棠给盛父说了广南西路那边的情况,盛父沉思后倒是没盛棠那么紧张。
“许多世家权贵,私下都有养兵,像广南西路这样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再正常不过,倒也不是因为其他。”
盛父也是此时发现盛棠对于朝堂理解还是少了,出去容易吃亏,看着老爷子给盛棠的玉佩,想起盛棠回忆中的对话,盛父心里有了决断。
“这几天我给你仔细讲一下官场的潜规则,你能吸收多少就吸收多少。”
“过完年,就得去外省买粮食了,不然百姓不够用,财政里的钱还够吗?”
“不太够,得花些你的钱,再趁机开始屯一些,也不容易被发现。”
盛棠点头,看样子琼州的行政大权,已经全在盛父手中了,“嗯,万宁的我也可以操作一下,每年多买一些,以后才够用。”用贪官的钱,丝毫不心虚!
“对了,万宁侯大人跟你很熟?他送了些礼给我,还在信中问你的草书如何了,”盛父有些纳闷,“你不是一直喜欢行书,嫌弃草书太潦草吗?什么时候开始练草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