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盛棠一直以为大齐国富民强,盛父也说过,当今算不上昏君,哪怕后来知道齐国会灭亡,也以为是后期付党真正把权,敌寇侵国后,想来,是她想得简单了。
单频文官集团争斗,能让齐国灭得那么快吗?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除非,早就有了苗头。谁能想到,有人比她她还早屯兵呢?
盛棠第一次有了紧迫感。
一行人加快了回琼的速度,等过了水路,盛棠看着亚歌,“我得先回琼州,我让江爻一路送你回去,免得你错过和家里人过新年。”
“县主你也,早点回万宁。”
“自然,我还得回万宁过十五。”端水,是不可能端不平的!
雷州码头:
“阿啾!阿啾!”一乞丐哆嗦着狂打喷嚏,实在不能熬了,“斗……斗篷!”
从后面暗处马上跑出来两人,迅速给脏兮兮的乞丐身上披上昂贵而保暖的狐裘斗篷,再拿了一个暖壶塞到乞丐手里。
“少主,您不装了?”
少主抱着暖壶,就像获得了救赎,看也不看冲向一个方向,冲到了马车里。
“爷活过来了……”秦子常整个人生无可恋,小厮迅速给人擦脸,换上冬衣。
“都两天了,不会人已经离开了吧?”秦子常运气一样不好,人走了,也不是没可能,虽然他已经很快地赶路来此地了。
“难到,师父估计错了,人不是从这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