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盛棠一直让芷兰跟着她,显然是想让芷兰学着接手后续的进度,她自己则专心抄书。
琼州,收到好友公孙的信件,盛徇文背都佝偻了几分。
储君之争越发激烈了,连公孙家都受到了牵连。
公孙珏的父亲公孙康,在陛下为太子时就是太子老师,实打实的太师,太子继位后也尊称其为先生,可见公孙康的影响力。
如今的付太师,却不是太子的老师,只是一个以示地位恩宠虚衔,也是因此他和太子并非一档。
按理来说,哪怕公孙康已经过世,陛下对公孙家的恩宠也不是付家可以越过去的。
可如今呢?公孙珏二叔,公孙康弟弟公孙序,如今已是耳顺之年,这换季过了寒气,病床在卧,公孙珏竟批不了探亲假,这说明,朝政,陛下已经完全无法做主……
最主要的,还是公孙老先生病情,思虑良久,盛徇文书信一封,让人派去了万宁,这或许,是个机会。
虽然可能会让夫人生气,但?这是最合适的办法,棠棠知道后,也不会反对,甚至会很主动。
书信到达那日,盛棠和县令都在工厂内,聚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斑驳而流光溢彩的琉璃,每一块的色彩都不完全一样。
有曾琉璃这个专业选手在,能做出来不足为奇,但最为吸睛的,是琉璃边上的那一块,几乎无杂质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