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第二天一早就去往了田间,百姓正忙着收割水稻。田间地头,不分男女,有力的出力,都热火朝天的弯腰收割,七八岁的孩童,背着水壶,提着椰汁,给大人们送着饭菜。
在琼州,盛棠更多的是在“市区”逛,又或者在家,在盛母的监督下锻炼,这是第一次带着芷兰亲临田间现场。
这样男女共同劳作,挽起裤脚,不在意性别的场景,对于芷兰而言,比小姐穿男装到处闲逛的冲击大多了,“小姐……”
大家都忙着收割,没有闲心理会突然到来的外人,也只有孩童们稍稍好奇地看着这个白净的“大哥哥”。
“他们更需要劳动力,女子若是大门不出,这么多农活,哪里干得完?”见芷兰深思的模样,盛棠灿然一笑,芷兰太规矩了,早该出来见见世面。
更吸引盛棠注意力的是,还在田里没来得及收割的水稻,生长得十分稀疏,产量并不理想。
盛棠对一个小孩儿招招手,小孩儿见盛棠二人长得柔柔弱弱地,应该做不了坏人,犹豫片刻就跑到了盛棠面前。
“小弟弟,这些水稻还要收多久呀?”
小孩儿瞪大了眼睛,“你是大姐姐?不是大哥哥?”又歪头摸了摸脑袋嘟囔,“难怪看着弱唧唧的……”
盛棠嘴角抽了抽,懒得和小孩子计较,小孩儿也没多在意盛棠为什么女扮男装,“最多再有两天就能收完啦。”
小孩子好奇地问盛棠,“我没见过你们,你们哪家的啊?”又嘟着嘴皱眉,“你该不会是那个坏县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