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炎不以为然：“有多不正常？”

顾晨星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用手比划了下，“这么长。”

卓炎“哦”一声，又问：“那横截面积？”

顾晨星赶紧左右看看，发现这店里没人，才低声道：“很粗。”

这下，卓炎总算知道顾晨星在怕些什么。

他摸着下巴，想了个比较形象的比喻：“那你们这就是，黄瓜要进矿泉水瓶口？嗯，确实挺难的。”

“卓炎，别胡说八道。”顾晨星忍不住给了他一手肘，“你才黄瓜！你才矿泉水瓶口！”

卓炎捂着胸口，也无语了。“这问题，你们迟早要解决的。”

“啊……”

顾晨星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无力地趴在桌上。

他是爱樊绍棠。

可是……

一想到那种事，顾晨星真觉得，不如和樊绍棠说开，还是柏拉图恋爱算了！

*

“这么简单的预算方案，你们都能算错？立刻回去给我改，下班之前，我要见到一份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方案！”

财务部的何诚云一出门，就对上Alice同情的目光。

他确认身后总裁办公室的门已经带上，左右看了看，忍不住悄悄凑到总裁秘书身边。

“Alice，樊总这是怎么了？”何诚云刚才在里面被骂得狗血淋头。

其实只是一个小数点标错了，若在平时，樊绍棠只会让他们小心点，重新修改一份提交上去。

可刚才，Boss雷霆大怒，何诚云被骂得吱都不敢吱一声。

Alice压低声音：“不知道。但是从早上到现在，运营部、人事部、采购部，还有后勤部几个负责人进去，基本都挨骂了。”

她悄悄瞄了一眼总裁办公室，又道：“总之你们小心点，樊总今天确实心情不好。”

刚当完炮灰的何诚云苦笑，这话说得太晚了，他已经在里面被炸了一回。

何诚云走后，没一会儿，行政部的人拿着文件进去汇报了。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过后，那人又灰溜溜地出来。

Alice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作为总裁秘书，她也随时随地要进去当炮灰。

提心吊胆过了一早上，Alice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请示BOSS，中午用不用给他打饭。

这BOSS心情不好，自己进去随便一句都有可能被扫到台风尾。

就在这档口，电梯“叮”的一声，有人来了。

Alice1看来人，双眼顿时亮起来。

居然是老板娘！

樊绍棠正在聚精会神地修改着文件，突然间有人敲响房门。虽然不悦，他还是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