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机主教道,“弗朗西斯公主背后有双重家族光环,待她嫁到科罗王国,我也随她而去,科罗陛下对弗朗西斯公主的情谊不多,我正好分化二人,将我教的圣剑扎进科罗王国的心脏,让科罗王国,拓做我教皇国的第一领地!”
老教皇已是心动,但仍怒斥她,“放肆!你怎能如狂徒一样,图谋他人的家产呢!”
“家产?不,圣光普照之地,都是我等净土。”
枢机主教缓缓跪了下来,猩红的教袍如血铺开。
她依在老教皇的腿边,口吻充满了眷恋,“您从街头捡我回来,教我一切生存之道,在达娜厄的心里,您便是我至高的父。如今父的权威受到了王权的挑战,女儿怎么能坐视不管呢?恳求您,给我一个为您出征的机会,我必将科罗献上您的膝头!”
老教皇对她更满意了,叹息着说。
“你,你怎么说不听呢,我栽培你,只是上帝的旨意,自己是没什么功劳的。”
红衣主教跪伏在地,头颈垂下,双臂却将擦拭一新的权杖奉上。
“圣父,您至高无上,请允我,为您,为万民,建我们的教国!”
老教皇没再说什么,他取了权杖,对于刚才的事情,只是不轻不重训斥了几句,“不管怎么说,你心里有数就好。”
“是,一切都听圣父的。”
“好了,地上凉,跪着做什么,我是你的父,父女之间哪有那么多的客套,起来,快起来。”
老教皇很慈爱扶起了枢机主教。
枢机主教低头浅笑,神明般的金发美丽又慈悲。
“是,我的父。”
人们没想到,教皇竟然如此宠爱枢机主教,只是轻轻训了两句,就纵容了她与弗朗西斯公主的交往
“那老头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