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戮仙神色微淡。
“她就是个小畜生,连男人身边的小厮都不放过。”
来者,正是双瞳幽绿的魏童,他被绯红三番四次的诱捕,最后一次落入她的陷阱中,不得不抛开原则,做了她最秘密的影子守卫。魏童携着乌金双刀,浴血奋战,为绯红劈开了一条路,绯红骑马飞跃而过。
医者正要抽开丝线金针,冷不防一道冷光铺开,她的天子剑从天而降,刺中了马背。
骏马受惊,驮着他疯狂乱跑起来。
两马交错而过。
她突然伸手,把他扯了过来,还抢了他的金针。
她指尖轻捻细针,一番利落手法,重新封住他的筋脉,包括最隐秘之处。
医者雪白的脸庞似骤然涨破的春水,“你、你干什么!”
“有了功夫的男人,都不听话。”天子俯身,语气柔情似水,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我要废了你的武功,让你再也兴风作浪不了,先生,听话,你这双手,还是用来救人为好。又或者,同我快活快活?”
应戮仙被她折摆在身前,发间的葡萄花穗垂在绯红的腿边,如同被悍匪抢来的压寨夫人。
她的腰肢贴着他,令他心悸又慌乱。
“盗天观,这么不安分,想盗走我这片天?痴人说梦!待孤平定这场祸事,把你捉上龙床,你看你师父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噢,不如这样,咱们去你师父的灵枢上……”
她低语了几句,眉眼邪异。
谪仙被她捅了心窝子,眼眸猩红。
“宗政绯红,你丧尽天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