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日兔没有异色,又回到绯红的身后。
“我这番前来,是奉我王之命,来跟龙荒王道谢。”海叵罗端起茶杯,“我王新得一个龙荒女子,甚为宠爱,听说龙荒女子出嫁要捧故土在胸前,因此特意派我前来取土……”
充当陪客的谢新桃神色微微错愕。
情报不对。
长公主去了海市国之后,把海市王迷得神魂颠倒,又说愿意以自身为桥梁,建立两国之好,这才有了海市出使龙荒的事情,但这女性使臣只提取土,竟避开了最重要的两国结盟,让长公主的努力付之东流。
这海叵罗……是跟蜃楼勾结上了吧?
“原是如此。”绯红含笑,轻飘飘就掠过海市使臣那轻蔑的语气,继续温声道,“我那龙荒姑娘幸得海市王垂青,倒真是极好的归宿,我龙荒乐见其成。”
她放低身段,有意无意捧起了海叵罗。
这歌舞热着,烈酒煨着,绯红又击掌,让魏殊恩下场,给海市使者表演笛舞。
魏殊恩倒酒的姿势一顿,眼底泛起细碎寒芒。
系统:‘……’
麻了。
她还真把男主当成随意轻贱的男奴了,堂堂一国之君,中原之主,你让人家给你跳个舞?
系统:‘你悠着点!我害怕你死于非命!’
绯红:‘虽然是绝世好腰,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扭?该给他报个舞姬速成班的!’
系统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