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桃啃完了红笤,又哀叹道,“本来争取一下,我都能当小国舅的,现在不成了。”
房日兔深表同情,又摸出几颗毛栗给她,“想开点,我们还可以站队,现在就看谁更早生下皇太子了,老娘赌十颗毛栗,赌那大夫赢,你跟不跟?”
谢新桃想了想,也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肉脯,“那我赌这个,绝对是那兽奴赢,他更黑心,更能干!”
众守卫:“???”
“哗啦——”
那帘子被人掀开了,露出了神医清寒如霜的眉目。
“进来。”
谢新桃立刻将毛栗跟肉脯都揣兜里了,房日兔想着自己初来乍到,吃点亏也就算了,她摸了摸鼻子,冲着神医露出讨好的笑,“大夫,我可是赌您……”
“进去。”
商陆重复了一句,“没长耳朵?”
俩人:“……”
长是长了,但你也用不着这么凶吧?
得罪谁也不要开罪大夫,尤其是一不小心就要命的草原荒漠里,有个大夫就等于保证了你大部分的安全,谢新桃就跟房日兔自知理亏,低着头溜进去了。
“怎么了?”
绯红半坐着,靠着一边的架子,而她的怀里,不偏不倚,正坐着一尊雪白雕像。
谢新桃飞快抬头瞅了一眼,无形之中觉得这男人更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