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拜倒。
“乌律大人定是天命所归!”
又有一名随从匆匆进来,在乌律身边耳语了两句。
乌律哈哈大笑。
“说的不错,我乌律才是天命所归!”
白色宫殿里,谢柏翘正在做一架乌龟风筝,鼻尖飘来一股血腥。
他动作一顿。
“你回来了。”
病公子握着小银剪子,在丝绢面上裁剪出早就画好的乌龟图样,那是一头色彩斑斓的大龟,甚至龟背上还写上了一首飘逸潇洒的长寿诗。
——我与卿卿万斯年。
“嘭!”
他被人钳住了手腕,反压在桌案上,那白果、毛竹、果眼等哨子响声清脆。
“谢柏翘,我的好哥哥,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
她欺压着,双腿威胁般逼入他的禁地。
谢柏翘手里的银剪子也被她夺走,扔进了一边的箩筐里。
他挣扎了一瞬,被她压得更紧,那气息逼近了耳廓,“冲龙玉,剧毒,壶口,这些,翘哥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