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玉君背脊一僵。
她绕到他面前,神情是狂热的迷恋。
“我这一生一世,只吻师父的唇。”
唇肉被烈酒煨过,分明是浓烈的情意,他却长久冰冷地注视她。
“嘭!”
绯红被他扔到琴床上。
江霁吐出两个字。
“……恶心。”
他捏住绯红的嘴唇,喂了一颗丹药进去,转身离开了明夷殿。
江霁出去之前,还布下了重重阵法,不允许她脱逃。
绯红的身体受到两种极致的折磨,她几乎把殿内能砸的都砸了一遍,最后她皮肉血红,又精疲力尽倒在地上,脸侧着放,正好对上那一面被她扫落在地的铜镜。那镜子早被她摔得四分五裂,以致于她的脸部也被分割成了数块,无意营造了一种诡异惊悚的美感。
碎镜里的人浑身是血,又似有若无笑了一下。
令人毛骨悚然的。
绯红的鸳鸯散第二天就解了,是红八过来放人的,乖得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狸奴。她给绯红清理身上的伤口,小声地抱怨,“父亲怎么能让您一个人挨鸳鸯散呢?”
“那正好,我也不想同他睡一夜。”
红八愣了一下,更加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