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做梦。”
在外头等候的掌门与太上长老也是忐忑不安。
三人不断传音。
掌门:‘朱长老,您说师祖会生下小师叔吗?这都大半天了!’
朱长老:‘我看悬,昆山玉君不像是会受制于人的脾性,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多的软肋。’
黄长老:‘朱兄说得对,这小师叔,十有八九要流掉了,你们做好节哀的准备。’
掌门的内心顿时一片凄风苦雨。
我的小师叔果然命苦!
“哇——”
清亮的、短促的啼哭声突然响起。
掌门眼睛红了,‘一定是我太想小师叔了,竟然梦到了他们出生的哭声!’
朱长老唏嘘,‘看来咱们做的是同一个梦。’
黄长老同样感叹,‘我也是啊,无缘相见,可惜,可惜了。’
“哇——”
又是一道急切的啼哭声,跟之前的有所不同。
掌门哭了:‘我梦到了双生子,我可怜的小师叔们!’
朱长老:‘是啊,老大是个沉稳的,老二就有点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