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连坠子也不捡了,转身离开,“胖头,我们走!”
瑞炉:“……”
我不是胖头,我只是头有点蓬松而已。
等那一胖一瘦的身影离开了视野,三师兄郑风生捡起了裂缝里的一只耳坠,才低低地说,“为了给真真取药,她现在,已经恨我们入骨了。”
这个结果他们是该预料到的,但为什么反而有一种失落与惆怅?
这一番话也被有心人传到蓝真真的耳中。
她微微心虚,又头疼不已,这个小辈怎么这么能闹腾?她还想怎样的血债血偿?蓝真真不想跟她纠缠,就打发人送去了一些珍贵衣裙跟胭脂水粉,而隔天被原样不动地退回。蓝姑奶奶气得发抖,竟还有人这般不识好歹,她一个祖宗姑姑赐下的东西,她还敢拒绝?
“姑姑,还,还送吗?”
“她不要拉倒,不管她了!惯得她小辈猖狂!”
蓝真真最讨厌就是做小伏低,她活一千年还要看人脸色,那她不如嗝屁算了!
最让她无语的是大师兄。
“我说了我要荔枝绿上月,他不给我留着,反而给了那个小辈!哼,算了,不稀罕,我自己去买!”
这一年,蓝真真去了长洲,心满意足买到了最喜欢的荔枝绿。
而这一年,绯红承受碎骨断筋之痛,她在药池里昏迷了将近一个月,当师雪绛探她鼻息之时,她正好醒来,血沥沥得像是一尊邪物。
“醒了?”
师雪绛轻柔替她擦拭额上的血迹。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