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你装什么。”艳歌行讥诮道,“我师尊,名绯红,你不认得?”
绯红。
佛子一阵恍惚,手掌下意识压到胸口,隔着几层布料,摩挲着发烫的佛牌。
你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凶了起来?
不到片刻,优昙冷静下来。
“原来是琴道友。”
“还琴道友,和尚,你不知道吗,她舍了琴姓。”
艳歌行感到一股诡异的快活,四肢百骸也不再过分疼痛,他本以为那宫内的红昙有什么一段难解的风月往事,没想到真如师尊所言,是为了观想红昙,修习她的红昙佛火。
而这和尚和师尊,果然没有半分干系,单纯的道友罢了。
也是,那女人热衷权势,一个和尚的刚硬金身,有什么好破的?还不如他妖族儿郎修习的极乐之道!此时不想还好,一想起那日,他当着诸仙强吻师尊,又被她抱起,双腿分开,盘在女人的腰,像小犬一样求她垂怜疼爱。
这样的上下位,也只有强大无匹的女修能够驾驭,便是在欢喜妖窟里,也是不多见的。
因为那叫,承宠。
艳歌行紧紧咬唇,白骨也浮起一片桃花色,倒真像一具粉红骷髅。
“舍了琴姓?”
优昙心口痛涩又加上一层。
他今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