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祖连叫两声,佛子不应,他的法相隐隐露出戾气。
佛子暴戾吻着绯红。
那双善于弹琴鼓瑟的手也失了温柔与克制,疯狂撕扯女子的衣裙。
他失态得彻底。
可佛子最终只是伏在绯红的胸口,腰背剧烈起伏,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他僵硬着身躯,哑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戏弄小僧?施主,施主若是想要小僧的佛眼,小僧为了佛牌,也自当奉上。”
所以为什么?
这百年相爱,只是为了把小僧的痴情贬得一文不值吗?
优昙想不通。
他想再去请一回未来佛,看一看那七千年后,万年的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
可是,未来佛也看不到那么远,它毕竟不是真佛。
小僧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可怜。”
她摩挲着他的耳后,“我的佛子,是天生佛种,三千年坐莲台,那一日三千法相证二十四诸天,是何等的威风。可是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你们佛家常说普渡众生,众生渡你,就不行了?”
绯红低下脸,与他额头相抵。
她竟还那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