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替你去!”
优昙想也不想。
她很轻笑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的佛子可是坐过莲台的。”
言下之意是,我不准你大开杀戒,堕入魔道。
优昙阻拦她不得,只待数日出发。
当晚,优昙去了药圣崖,以心头血为供奉,第一次为绯红请了未来佛。
他问,我红儿此去能归否?
佛曰,否。
优昙又喷出数口鲜血,萎靡不振。
“咚咚——”
深更半夜,药祖的小木屋被敲响了,灯火一直燃到了天明。
晨起梳妆,优昙给绯红绾了个凌云髻,他俯下腰,宛若温柔情郎,“红儿,你生辰快到了罢,小僧送你一盏梵王灯好不好?”
她正要说话,被优昙劈了脖颈,当场昏厥过去。
当绯红再次醒来,她遮眼的白纱已被取下。
光明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