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佛蝉动情,阵仗不是一般的大,他们梵宫二十四诸天全都听见了师弟的求偶蝉鸣!
释一瓣险些要昏厥过去。
想我老龟,混了十一万年才混成了六界最慈悲为怀的寺主,没想到一日之内就要晚节不保!
“师哥你说什么?!”
白蝉比它更加惊恐。
“什么尾翅开了!!!”
白蝉很崩溃,扭头就要看它尾部,说时迟那时快,大青龟四肢缩进壳里,快如残影,快准狠翻了个底朝天。
“嘎!”
白蝉被龟壳生生砸得晕过去了,漫天蝉声也停止了。
“师弟,对不住了。”
大青龟满是愧疚,它又伸出四肢,想把自己翻回去,结果翻了半天,龟壳纹丝不动,大青龟气喘吁吁。
“老了,老了,累死老龟了。”
释一瓣只得把小弟子优昙叫过来。
“大师父你叫我?”
青苍天被人为撕裂,坠下一颗金灿灿的太阳,对方面目被金光淹没,胸膛用力起伏,汗珠凝固成金珠,一一披挂在垒砌而起的肌肉上,腰腹两侧线条蜿蜒而下,如同一把双刀,锋利插入庄重缁衣当中。
老龟:“小子,别展示你伟岸胸肌了,快过来,给老龟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