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没有存在感的仙帝摆弄袖中红花,突然出声了。
“就二十八重天吧,那小禅刹正好还空着。”
饶是首座再淡定,面对仙后的男人,也不禁老脸一红。
“那就劳驾仙帝了。”
梵宫师徒就去了小禅刹,只见殿阁嵯峨,宝香缭绕佛像,众生正在持香跪拜,而首座与优昙熟练办事,完美混入其中。
香华当前,首座冷不防来了句,“小子,那佛牌你是故意系在胸前,好让仙后击碎的吧?怎么,心软了,连拦个女人都拦不住?”
佛子捻香,缁衣如墨,宝相庄严。
他语气很是诧异,“首座说笑了,那佛牌与我气运相连,优昙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况且,女色于优昙,是陷阱,是虎狼,大道当前,优昙怎么会碰?首座还是快住嘴吧!”
实则佛子内心暴躁。
你住不住嘴?信不信老子鼻孔插香吓死你!
老子的佛牌都脏了老子不要了不行吗?老子就是看不惯那个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行吗?佛牌没了就没了,大不了老子也做一个老乌龟,修个十万年的道,左右不过是推迟成佛,老子乐意不行?你一个老和尚唧唧歪歪哪来那么多废话!
“蠢不蠢,小和尚自己知道。”
首座摸到一串佛珠,那圆润喜人的手感让他瞬间心定,像一头修炼成精的老乌龟,慢吞吞道,“只是小和尚最好把持住自己了,别送了佛牌之后,自个儿又上瘾了,连自己都给人家送出去了,那可真是我梵宫的笑话了。”
佛子转身,脚步一顿。
“仙后怎么来了?”
仙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