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说到做到,让人把关押翟王的那一辆囚车送到宫中。
时隔十五年,父子再相见。
一个是凄惨狼狈的阶下之囚,一个是即将分娩的敌国凤君。
翟王嘴唇微动,目光灰败。
绯红作为赢家,格外嚣张吻了周露白。
“人你也看到了,该为寡人诞下龙儿了。”
周露白脚步虚浮,被推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屋。
稳公经验丰富,先是搀扶着他在屋内走了几圈,打开盆骨,放松肌肉。稳公低头一看,产夫手掌紧握,指甲掐出血痕来,他叹息一声,“殿下,事已至此,还是先生下龙嗣好,日后的,再做打算也不迟。”
要真的是一尸两命,恐怕他也活不了。
室内和暖如春,稳公硬生生打了个冷颤,愈发精心伺候着周露白。
生还是不生?
周露白被阵阵疼痛撞碎了心神。
好痛。
好痛啊!
除了攻城受到的刺激,周露白这一胎养得极好,不到两个时辰,宫口开了,身体疼痛剧烈,像是生生撕裂开来,他热汗淋漓,再也忍不住,仰头惨叫出声。
“痛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