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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路人经过,投以诧异惊奇的目光。

许粒不理,事后回想起来,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砖里。

他怎么像小孩一样啊他。

“顶风作案,胆儿挺大。”

绯红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斜睨他。

许粒乖觉奉上打火机,给她点完火之后,继续埋头当一头全身红透的漂亮鸵鸟。

绯红意味不明哼笑。

两人没有立即返回车上,而是沿着运河行走,偶尔窥见一两抹月光,那是睡在水面的天鹅。许粒看着面前的女人,光影迷离了她的姿态,如同一座缠绵禁忌的迷宫,你永远都不知道终点。

而许粒这一次想主动讨要钥匙。

他快走数步,从后头一把抱住女人的腰。

绯红嗯了一声。

“痒。”

少年的脸又红了,他鼓足勇气,磕磕巴巴地说,“你知道吗,布鲁日在古荷兰语有,有桥梁的意思,同时也是弗拉芒艺术的中心,嗯,弗拉芒画派从十四世纪延续到十七世纪……著名作品有《花环》,笔触细腻敏感……”

绯红笑,“燃燃弟弟,你是想告白,还是想背书?”

弟弟被她戳穿心思,恼羞成怒,“你闭嘴,你听老子讲完行不行!”

“行,您继续,我听着呢。”

她摇晃着珍珠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