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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他嗓音哑涩,“如果能帮你,老子,老子也可以跟他……”

他也想被人捧在手心,但更多时候,他沉没在折堕的尘埃里。如果有人路过,偶尔摸一下他苍白受伤的根,那就足够温暖。

他可以记很久。

“啧。”她嫌弃,“还是小攻呢,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许粒委屈巴巴又凶巴巴的,“你好烦啊!!!”

俩人在海边嬉闹。

细雨飘来,他们躲进了帐篷里。

而在远处,男人撑起一把黑直伞,乌青的云盘旋在天际,他的眼睑也拓了一圈青紫色的血管,阴沉得压抑。

秘书胆战心惊,“戚董,下雨了,咱们回去吧?”

天知道他们谈生意的半路,怎么会好死不死撞见这一对儿,这下好了,醋坛子又犯病了。

戚厌直勾勾盯着那边,眼珠发冷,“女人有钱就变坏。”

秘书:“男人有钱也变坏啊,戚董,这是概率问题。”

戚厌:“你年终奖没了。”

秘书:“不要啊戚董呜呜……等等,我的年终奖不是早就没了吗?!”

六月份,金信集团同样推出了酸啤计划,从烟草公司拓展到酒业文化。很明显,戚厌在跟绯红打擂台,而且是不计成本地耗死她。

在集团近乎疯狂的输出之下,戚厌还联合了四方酒企,对她围追截堵。绯红背腹受敌,半年盈利仅仅06亿,营收能力相当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