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调笑她,“不用我来收拾?”
“让你歇着就歇着。”
绯红一根手指摁住他的眉心。
为什么不让他帮忙?
当然是别墅里还有其他野男人啊。
绯红推开门,果然,一道瘦长身影坐在床边等她。
禁欲的西装外套不翼而飞,身上只剩一件薄衬衫,领带被他烦躁揉进了烟灰缸,而地上满是灰白烟蒂。他就像是一片沉寂的死水,动也不动盯着她。绯红却嫌不够刺激他似的,她慢条斯理翻开流苏包,一张烫金喜帖被捏在细白指尖里,又被插入男人的衬衫衣领。
“记得来喝喜酒。”
她温柔至极地插刀。
“这是你所希望的不是吗?”
屋子里没有行李箱,绯红也不打算带走多少贵重物品,她只是当着戚厌的面,拿了一件他最喜欢的白色芭蕾舞裙。
——你看,你最喜欢的舞蹈,我要跳给别的男人看了。
她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啪。”
金属门柄上多了一只男性大掌。
自尊心过强的家伙说不出“求你别走”的话,因此他只是一遍遍吻天鹅的后颈,用欲迎还拒的情欲来撩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