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都有利也有弊。”

许罗罗从头听到尾，微微垂着眼睫，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

没有听到回答，沈寂秋才疑惑道：“罗罗？”

许罗罗抬起头，眼神中有一闪而过说不清楚的情绪，快得让沈寂秋都没有捕捉到。

声音如果细听有些许发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选呢？”

没有察觉异常的沈寂秋把此刻许罗罗的眼神当成了茫然。

毫无防备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和表舅妈一起试一试，当作是锻炼自己的能力也可以，这样也可以更好的掌控你的作品。”

许罗罗攥紧了手。

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沈寂秋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心里还念着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为什么要把她往他的白月光那里推……这样难道不觉得很不合适吗？

还是说，这是沈寂秋已经彻底放下白月光的表现？

许罗罗不知道答案。

向来胆小的她更不敢问。

“好，我……和她一起合作吧。”

既然这是沈寂秋的想法，那她就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这样，至少也能算是还了他一点儿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