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您失望了吧！"虞沨恹恹的声音响起，他紧握着手机，从比完赛到现在他都没有打开过手机，他不想也不敢看网络上的消息。

他输了，他的盲目自信让他尝到了苦果，让他在众人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江纳愣住，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过理智来的非常快，很快又动作起来："不会，没有谁是常胜将军，11的确很强，正确的认识自己的对手是非常有必要的，这次是很好的教训，下次和他们对战胜你就有经验了"

手机上突然发来几条新闻推送，虞沨的眼珠子动了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他的眼睛垂了下去。

"不可能的"

江纳提了提眼镜："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你有潜力，我相信可以战胜他们，你现在最重要要先要对自己有自信"他隐隐察觉到虞沨的状态不太对，但是时间紧迫，没有那多的时间留给虞沨调整状态的。

"不可能！"虞沨的声音陡然变大，变得笃定，江纳转过去看他，眼神锐利地凝着他，如果是以前，虞沨或许会感到害怕，但他现在情绪非常激动，头皮都在跳动着。

"不可能的，我赢不了，我根本连她的手指头都碰不到你知道吗？我没有天分没有潜力，我什么什么都没有！我一无是处，只有空想和妄想！我连丝丽芙都比不过，什么冠军，统统都是做梦！一直一直都是这样，我永远很自信，但是在别人面前我只是一个白痴，一个蠢蛋，所有做梦的人都是，所有不切实际的，都是白痴！白痴！"

手机砸了出去，摔在了墙上，摔到了地上，虞沨没有那么歇斯底里，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喉咙里的悲戚，江纳看到了虞沨眼底的泪花，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虞沨，他望着那人的影子发了呆。

一向听话的学生突然叛逆，让他想到了几年前也是这般年纪的纳兰迦。

重重的关门声震开了江纳的停滞，他走过去，走到地上的手机前，手机的屏幕全部碎裂，但还能看见亮起的屏幕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