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睿决定不再束手就擒,未免糟糕的情况发生,他必须得把对方打晕才行!
这么想着,他刚准备动手,对方拿着他的外套逃之夭夭,速度之快,只留下几道绰绰的残影。
郗睿:“……”
虞沨把郗睿的外套抱在怀里,跌跌撞撞冲进花坛后面隐蔽的小块空地上。
一支、两支、三支,他在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打抑制剂和脱敏剂,越打越痛,越痛越清醒,最可悲的是,打了这么多的药剂也不如一件衣服带给他的镇定感强烈。
白色的外套上有着淡淡的柠檬和火山大海的味道,虞沨颤抖着把他放在鼻息之间,一边感受的同时,一边又觉得自己很悲哀,他把外套扔开,大口喘息了几下,脖子胸口,都难耐地痛痒起来。
“该死的依赖症,什么时候才能好!”虞沨胡乱抓挠起来,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
淦!他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娇嫩了!
扒开衣服,胸口红肿热痛着,虽然看不到脖颈间和背后,不过不用想也能猜到模样肯定和胸口差不了多少。
虞沨用力锤墙,直等到药剂开始起作用,信息素被压制下去能够控制了,才拎起地上脏了的白色外套,步履蹒跚地往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