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看直了眼,只想把这朝思暮想的人儿揉入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又有贼心无贼胆,只好压抑着内心的悸动,嗔怒道:“万一你找不到我,又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姚童抬眼,娇滴滴道:“不会的,我也有一直勤练功夫,不会轻易被人伤害了去,何况还有这三兄弟保护。”
“你现在还是虐猪吗?还是那个令猪闻之丧胆的虐猪道士吗?”白青嬉笑着,笑得开心爽朗,如春天和煦的风。
姚童不由得看呆了,怔怔道:“不虐了,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这番话彻底戳中了白青,他紧紧地攥住姚童的手,二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目光纠缠,缠绵悱恻至极。
“哥哥,你看这两个断袖也太缠绵了,我都怕下一秒他们就要入洞房了。”段星凑到胡迭耳边,吹着气。
胡迭将头转来,不理他,继续赶路,心内五味杂陈:“也是一对儿苦命鸳鸯,可见相爱相守是多么难的事情。”
再看蒋溪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觉心中垒块得以部分缓解,暗道都是造化弄人罢了。
从镇子到山上的路不算崎岖,沿途风光甚好,众人也未施展功力,寓乐其中游山玩水,低沉的气氛得以缓解。
一路上五花八门的人甚多,看服饰多是名门正派的高手,也偶有名不见经传的野鸡门派。
布衣派几人自知门派式微,行动不显山露水,甚为低调。
却依旧召来了飞来祸端。
一个头上插满了鸡毛、身着兽皮的魁梧络腮胡壮汉,登徒子般打量这一众油光水滑、条盘身靓的人,尤其对胡迭青睐有加,从上到下事无巨细地光明正大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