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与原鹭对视上,轻轻握住原鹭的手,歪头问道,纯黑透亮的眼瞳中映照着原鹭的身影,“师姐,这几日你去哪了,你怎么才来?”
原鹭一愣,没想到宋峭会问这个,“阿峭,我……”
“师姐,是我不重要吗?”
宋峭以一种陈述的语气问道。
“因为我不如其他事情重要,所以师姐要先去别的地方,最后才来找我。”
她的语气很平,简单叙述着一个现实,“师姐,我等了你好久。”
“不是的。”原鹭眼底出现惊惶,斩钉截铁地对宋峭说,“阿峭很重要,所以才……”
原鹭几次张了张嘴,解释的声音却消了。
他找不到理由解释。
巫烛趁他闭关时接近阿峭,他们的关系甚好,他不能告诉阿峭他是因为妒忌,去灭口。
脑中的怪东西劝解他不能杀巫烛,说巫烛很危险,他打着为天下大义的皮,实际上还是因为嫉妒。
嫉妒巫烛不用经历漫长的半成熟期,嫉妒宋峭对他的特殊对待。
但他不能告诉宋峭,他不能说。
说了,阿峭定会怨恨厌恶他的。
“阿峭,我有一点很急的事情……”
他想了很多其他理由,但按以往,他都会第一时间到阿峭身边——任何理由都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