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阳,灿、阳…”
外人眼里清冷如莲的原鹭将宋峭的名号含在嘴里细细念着,眼底柔和温暖,她称赞。
“灿阳这等名号就适合我家阿峭。”
“怎么我获得个名号你比我还高兴?”宋峭无奈道。
“得了大比第一,都没见你这么开心的笑。”
她看原鹭在那里念叨了半个钟,却丝毫不觉得无趣。
“我家阿峭优秀,我当然高兴。”原鹭理所应当。
“再说那大比……更应是阿峭夺魁才对。”
原露垂眸,纤长鸦黑的睫毛盖住碧绿如湖的眼,令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弥漫着一股委屈感。
鲛人最重要的便是伴侣,伴侣是用来呵护的,是用来照顾的。
而宋峭是她认定的伴侣,若不是宋峭在决赛前一晚,掐着他的脖子让她发誓不会放水认真比试,她根本提不起剑。
原鹭忆起那天晚上的情形,睫毛轻颤,神情有些恍惚。
时间回到比赛前一天晚上。
屋内昏黄灯影闪烁,床边薄纱卷帘后人影绰绰。
床上略娇小的少女一脸凶恶地骑在高挑少女腹部,白嫩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威胁。
“说,明天决赛你必须拿出全部的实力来,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