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应该没宫寒的毛病吧,手这么凉难道他是早产的?宋峭想着,低头用两只手合着给宋鹤的手捂热,还拍了拍,景鹤的苍白手背红了些,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如果这不是大夏天,她这给人捂手的行为还挺暖的。
“手凉就不给握了吗?”景鹤被逗笑了,声音还带着点点哭腔,“你太会作弊了。”
他后半句很轻,宋峭一时没听清。
“嗯?你刚刚说什么。”宋峭侧头问。
“没事,我说我们该谈谈接下来的安排。”景鹤转换了话锋,和宋峭走在回去的路上,将他们接下来一年的国内的拉力赛事和安排娓娓道来。
宋峭魂不在焉的听完,她觉得景鹤想说的不是这些。
景鹤说完后,两人肩并肩安静的走了一会。
手一直拉着,肩膀偶尔蹭到,两人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不像友谊也不似暧昧,而更类似于一种默契,安静笼罩着两人,不容外人融入。
无人机离他们并不近,宋峭没有管它,反正它再录也听不到他们说话。
“景鹤。”宋峭忽然喊了他一声,见景鹤低头看她,才继续开口,“我觉得你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都说了我们需要谈谈,但是接下来的计划安排它不属于我们要谈的。”
“刚刚你有心事想告诉我,现在你踟蹰了。”
宋峭平静看着景鹤,优雅的女声平缓,淡淡的关心意味令景鹤眼睛更疼了。
人是贪心的,在得到一点后便会想要更多,最终变成贪得无厌的狼犬,变成连观看机会都吝啬给予人的恶龙。
就如现在,景鹤那一丁点原本不觉得委屈的委屈,在宋峭那一声关心下成倍激增。
宋峭对景鹤的哭包属性有些无奈了,她抹去景鹤眼角为流出的湿润莹光,“哎呀,怎么又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