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珣大人,冯枫,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忆之的这句话无疑是一份措辞悲愤的声明。
虽然忆之面不改色,但心中或许已经对东岳大帝感到失望。
忆之带着提醒的语气说道:“帝君,您是先天自然之神,脚踩两只船只会给您带来麻烦。”
“忆之,你难道不知我只喜欢忘忧一人吗?”东岳大帝的话充满着质问之意。
对于忆之所言,东岳大帝自然是极力反驳,他自问自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孟忘忧的事。
“忆之,帝君对忘忧无论眼神还是举止都充满着温柔与爱意,对与忘忧亲近之人外则是冷漠不言,方才之事定有隐情,对吧?帝君。”文曜出现在二人旁坐下。
东岳大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语气沉重地说道:“忘忧愤然离去更多的是对我的失望吧!!?”
文曜问道:“帝君,您还记得您从什么时候有了七情六欲?您还记得您为何会爱上忘忧的吗?”
“我爱他,是因为他非常优秀,让我发自内心的尊重和骄傲。”东岳大帝眼神柔了起来,脉脉含情,眸底荡漾着浓浓的的爱意。
文曜微微眯眼笑道:“所以您不必担忧他与夏沐的事,您就顺其自然等忘忧为此事破茧便可。”
“难道不是自己作的,自己解决吗?哪有等来的解决办法。”忆之不爽地冷哼一声,她并不认为顺其自然就好。
正想再说的时候,忆之发现自己的嘴打不开,仿佛被谁粘上了胶水。她扭头瞪着文曜,心想除了他也没人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