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赵卿陆狐疑地眯起眼,显然不相信谢安蕊刚才的鬼鬼祟祟的模样只是眼睛暂时犯起了癫痫的毛病。
谢安蕊生怕火葬场来得太凶猛会伤及无辜,这会已经悄咪咪地退开些距离,半睁着眼想开又不敢看,还没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听见这么一声,心跳滞了滞,鼓起勇气抬眼看去,整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她平稳声线后说:“刚才二楼有个长得像沈绪的死渣男,我就没忍住就多看了几眼。怕你说我没出息,我才不敢承认的。”
“是吗?”赵卿陆没被忽悠,脑袋稍偏几度,听见身旁的女人突然呀了声,一下子把她的注意力吸回去,“又怎么了?”
谢安蕊捂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柜上的顶灯照的,脸色有些发白,“嫂嫂,陪我去趟洗手间吧,我怕我会迷路。”
赵卿陆正想给她指条明路,听她这么一说,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了下去,对着头顶的路标,无语半晌,刚拿起包,人就被连拖带拽地拉近洗手间。
庆幸这会洗手间没什么人,谢安蕊不理会赵卿陆的抗拒,拿出吃奶的劲将人拽进去。
“我又不上洗手间,你拉我进来干——”
谢安蕊在空位前停下,忽然扭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嫂嫂,我爱你。”
?
赵卿陆偏过头,给她一个“虽然我知道我很优秀,你一时忍不住内心的崇拜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事,但你特么能不能挑个合适的地点再表白?”的笑容。
谢安蕊腾不出心思再去分析她便秘般的微笑,一把将人推进隔间,重重甩上门,两手拽住门把手,两腿撑开一百八十度借力将门抵住。
一顿操作猛如虎,赵卿陆傻眼了,被她这么一推,往后踉跄几步,直接和马桶盖锁死。
谢安蕊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意思,尖着嗓子强调了句:“不管发生什么,嫂子你都别出来,等收到我发给你的消息再出来。”
话音消失后,蹬蹬的脚步声响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