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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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谢遇时和贺泠在同一趟归国航班上。
贺泠东瞅瞅西瞅瞅,也没见到赵家那位,心里有了猜测,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千里迢迢追妻,都没追回来呢?这到底是赵小鹿心肠太硬了,还是你这人不行?”
被绵里藏针地挤兑一通后,谢遇时眼神凉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这些天他专拣赵卿陆爱听的话说,包包衣服首饰没完没了地砸过去,但赵卿陆也只是高兴一会,随后恢复到“你死心吧,我暂时不会跟你回去”的态度,最后一句“我还要忙着给大名模设计婚纱,没空继续陪你瞎胡闹”直接把他轰走。
恒越那边确实积压了不少工作,处于这种考量,谢遇时没有久留,顺便把高权也带上,留下几个保镖守在赵卿陆身边。
谢遇时轻飘飘地睇了旁边人一眼,没有说话。
见他这副模样,贺泠笑到不行。
谢遇时忍无可忍,声线压得极低,带点威胁性质,“别笑了。”
贺泠止住声,嘴角还在肆意地上扬着,赤|裸|裸的挑衅。
“你笑起来,”等空气舒心了会,谢遇时熄灭屏幕,阖眼的同时淡声说:“就跟头得了哮喘的驴一样。”
贺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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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时回国没多久,谭建彬那边发来邀约。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两个月前谢遇时托高权将谭建彬在恒越挪用公款的证据发给对方后,谭建彬第一时间表示想和谢遇时“聊聊”,但都被他找借口回绝,就这样一直故意把人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