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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不对等的关系在多数人看来,是桑陌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说的难听点与舔狗无异,但实际上,付出更多的人是赵卿陆。

说起来太太这闺蜜脾气也倔,不会曲意逢迎,工作几年,得罪了不少大佬。要不是太太动用赵家的势力,在背后替她擦屁股,别说现在的速递周刊,怕是放眼整个北城也难有她的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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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至尾,谢遇时都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逐渐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高权说的这些,桩桩件件都符合赵卿陆的脾性,行事乖张又不计后果。

但不知道为什么,谢遇时潜意识里想替她辩解几句。

他清楚,她虽骄纵,但本性纯良,做事有原则和底线,分得清是是非非,绝不会仗势欺人。

谢遇时甩开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垂下眼,声音散在夜风里,显得格外飘渺。

“掉头去北岸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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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陆将盛着感冒冲剂的水杯搁在床头柜上,两指捻住被角,轻轻往下一拉,桑陌的脸露出半截,额头渗出密密匝匝的细汗。

床头灯亮了几度,赵卿陆舀起一勺感冒灵,小嘴不忘开始逼逼。

“桑大郎,吃药了。”

“哎呀,你这嘴巴是漏斗做的吗?”

“你再这样,我要嘴对嘴喂你了啊。”

“我赵小鹿鹿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人,桑小陌陌,你可真是好大的福气。”

进进去去几趟,赵卿陆又累又饿,感觉自己都快因气血不足跟世界say goodby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