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嘴说:“那我有什么办法,沈绪他又不喜欢我,我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吧。”
这些天,谢安蕊经常去恒越总部制造偶遇,倒是见到过沈绪几回,只不过次次都被他无视。
最开始谢安蕊以为他的性格就是冷冰冰的,结果有次被她抓到他对部门同事笑得像朵菊花,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所谓的爱答不理针对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谢安蕊叹了声气,想到什么,眼睛忽然一亮:“这样,我要是摇到1,证明他是在对我欲擒故纵。”
没给赵卿陆抨击自己智商的机会,谢安蕊直接在屏幕上扔出一骰子,掷出了“6”。
大脑闪过稍纵即逝的空白后,谢安蕊自圆其说道:“真好,看来他不仅在对我使欲擒故纵这招,还有引君入瓮釜底抽薪声东击西瞒天过海这五招啊。”
“……”
真他妈逻辑鬼才。
赵卿陆:“这样,你再摇一次,摇到1,你可以洗洗睡了,梦里什么都有。”
谢安蕊不信邪。
——嚯,又是6。
空气静了半晌,赵卿陆举一反三道:“真好,你能长眠不醒了。”
“……?”
挂断电话,赵卿陆把助理发来的物料信息核对了遍,刷完两场走秀视频后,忽然来了些灵感,笔在指尖打了个转,
没多久,有道声音从门后传来,“卿陆,该睡了。”
可能是嗓音压得有些低的缘故,听上去带点暗哑的质地,就像在说“该到时间行夫妻之事了”。
赵卿陆没动,抬高音量:“我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