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回倒,是她定在窨井盖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模样。
果然,社死现场没有最狼狈,只有更丢人。
“我这不隔着二十公里,感受到了爸爸对我的思念之情吗?”
耳边传来一声笑,赵卿陆转头看过去,赵宴回捧着肚子,唇角咧起笑得肆意开怀,“妹妹,你难道不知道咱爹最近跟咱妈环游世界去了吗,这会估计在南极看北极熊,真没空理你。”
赵卿陆还没察觉出他话里的毛病,就听见赵宴回又笑了下,“再和你说件事,你结婚那天,咱老爹别提多开心了,想着总算能把你这瓢水给泼出去,以后再也霍霍不到赵家人了。”
“……?”
赵卿陆听傻了,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赵宴回:“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空气安静片刻,赵卿陆压低音量问:“我能离婚吗?”
“你说呢?”
“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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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赵宴回在蓝水会所组了个局,赵卿陆想跟去,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你去那干什么?都是群豺狼虎豹,小心把你生吞活剥了。”
最近的专柜新品都不合胃口,赵卿陆失去购物欲,在家待得都快长霉菌了。
“有哥哥你在,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