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正在审讯室内懊悔不已。
沈渔一路上慢慢冷静下来,到了警局就想回去。一来他跟易通不熟,没什么可说。二来易通为改剧本就想伤人,可见脑子不正常,沈渔没兴趣跟神经病理论。
“你确定他只是想伤人?那箭直冲我脸,可一点也不像他说的只想射马。”沈渔道。
贝开怀一个头两个大,一怕牵连整个剧组,二怕沈渔因此退出剧组:“到底是想伤人还是杀人,只有他自己清楚。但牢饭肯定是少不了他。以后剧组我会好好管。”
傅清寒冷哼:“差点没命,还要怎么管?”
别看他对沈渔和颜悦色,心中的波涛骇浪实际一刻也没有平息。如果不是沈渔反应敏捷又骑术超群,他要面对的或许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他与沈渔十指交握的手再次紧了些。
沈渔被捏的有些疼,本能的想抽手,却没能成功,下意识往向傅清寒:“松手。”
傅清寒松开手,抬起手臂又挽住他的腰。
要抱着沈渔,他才安心。
贝开怀默默别开眼,免得自己的狗眼被这两人亮瞎。
井粟还沉浸在自责与气恼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注意到这事,站在贝开怀旁气恼道:“也是我没教好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看他们一个比一个歉疚,沈渔笑了:“又不是你们要害我,这么痛苦干什么?该高兴呀,我没事诶!”
这么一想似乎也对。
贝开怀和井粟对视一眼,沈渔的宽容与乐观反而让他们更加不好意思。
办案警官做完笔录出来接待两人,简要复述了易通的话,同时道:“现在他是伤人还是杀人还无法定性,我们需要一段时间勘查。”
“怎么才能确定他是想杀我?”沈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