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医嘴角抽了一下。

想法挺好,只是,血衣宫现在可不一样了,宫主回来了,肯不肯听,还另说。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借以掩饰眼底的笑意。

好吧,那就再帮你一次。

谁叫,你是我的病人呢,救人救到底。

抬手将茶杯扣在桌上。

他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戌时再来,一起取东西。”

说完,不等云迢挽留,就大步流星的离开。

云迢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抬手,回魂令吊下来,在半空晃啊晃。

她刚才应该没看错吧。

这回魂令似乎是从他腰间摘下来的。

他平常腰间都戴着什么来着?在线等,急!

一刻钟后。

一只信鸽从云迢的院子里飞出去。

几乎下一刻,另一只信鸽从悬壶院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