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疑问看向游医。

游医神色淡淡:“他自己说了,他抽风。”

所以,与我无关。

云迢摸着下巴:“是吗?”

你没觉得你这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十七!”

一道含着内力的声音从内堂中传来。

病十七神色一凛:“两位,二长老已经等急了。”

云迢不好再追问,只能深深看了游医一眼。

等这事解决了再好好盘问。

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到了内堂,云迢最先看到是悬在正堂上的“济世”二字。

悬壶院,济世堂。

再然后注意到的,就是站在匾额下的白胡子老者。

也是一身病十七同款白袍,不过材质要更好,左肩绣了一株三叶的草,银线勾边。

她在打量老者,老者也在打量她。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