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步床的床幔还未放下,看上去毫无异常……个鬼!
茶奈发誓,那周围一定已经设了结界。
茶奈:……
余光却有了别的发现,拔步床前的地面,并排摆放了一张木床,这是云迢后来做的那一张,这几日都是她在用,茶奈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云迢从不亏待自己。
她不知从哪儿又找来一套全新的被褥,铺的软软的,比拔步床还要舒服。
不过现在,那套被褥已经被撤掉。
硬邦邦的木板上,就铺了一层还没手掌厚的垫子,茶奈用的那套床具丢在上头。
看上去是没做的那么绝。
但是!
请问,这跟打地铺有什么不一样吗?
结果不都是一样得硌的腰酸背痛。
茶奈面具下的脸黑透了。
某人还笑的花枝招展,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云迢眨眨眼,白皙的小手摆呀摆,活像风中招摇的小白花:“大巫,晚安呐,祝你今晚好梦。”
她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转头就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