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辈子,他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怀着一腔愤懑,他一头栽进了黑甜乡。
高大的身躯蜷缩着,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清晨。
云迢睡了个饱,惬意的舒展着双臂起身。
撤了结界,她准备穿鞋,就看到床边的地铺,和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的噬灵小可怜。
她很快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良心备受谴责。
于是,她发挥了自己的神力,把人连被子抱到拔步床上,稍微的弥补一下。
背部躺了一晚硬邦邦地面的茶奈,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
皱了一睁眼的眉头,也终于自然的展开。
当然,后者云迢是看不见的。
她摸着下巴,以记忆里国师大巫的性格为参照判断,这点补偿估计还不够。
趁着人还未醒,云迢马不停蹄的又去抓了只兔子,烤的里焦外嫩,香飘十里。
这次没放辣椒。
又煮了个蘑菇汤。
茶奈睡梦中闻到了香气,长睫颤颤,却依旧没有醒来的征兆,开始在梦里享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