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就是中了蛊,正是我墓室中和那“神药”摆在一起的控心蛊。
呵!
云迢浑然不觉已被看穿,还被蛊的主人逮了个正着。
还在一本正经的忽悠:“这种秘术用起来甚是伤神,而且好久才能用一次。平常也不能一直控制,一日里能控制一个小时便是极限了,每次控制完都会变得虚弱一些。总之,这秘术一点也不好用。”
所以就别惦记了。
就那么几只蛊,她监守自盗了一只就很过分了,可不能再盗第二只。
茶奈听着这些话,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
用起来伤神?好久才能用一次?用完会有虚弱期?
身为主人的他怎么不知道?
他茶色的眸浅若琉璃,托着腮静静听她讲,长而卷的眼睫,像是一只蝴蝶停落在那里。
一眼过去,岁月静好。
心里却是……
编,继续编,再编真点说不定我就信了。
他们在这边蹲了半小时之久,沉静白终于把所有东西都洗干净了。
她以水为镜,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和之前模样一般无二,才僵硬的离开。
云迢这才拉着茶奈起身:“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两人一人端了些东西,匆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