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什么叫随便,我可是很挑的,不是王爷您这样的极品,我才不屑看。”

啪嗒。

迟奕手中的笔直接掉了笔。

这反应太大了吧……

迟奕轻咳一声,俊脸像面瘫,一点表情也没有。也没管掉下去那支笔。

合上奏折,一本正经:“今日你说的话,本王就当没听见,出了这马车,这种话不许再讲。否则……”

云迢丝毫不怵,甚至很好奇:“否则什么?”

“否则本王便罚你。”迟奕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给云迢施加压力,意图恐吓:“本王手里有多种刑罚。随意一种就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试试吗?”

呦,好吓人呐。

可惜,没半点杀气的恐吓,就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云迢好整以暇:“王爷你舍得吗?”

迟奕:……

他盯着一身红衣如火,时而霸气时而狡黠的女子,心底默默道:舍不得。

他舍不得。

世人都说摄政王冷心如铁,能眼也不眨的对人下杀手,能面不改色的对犯人施加刑罚,更能不动声色的,把朝堂众臣玩弄于鼓掌之中。

可是在这个女子面前,他好像和那个冷血的摄政王分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