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惊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这么烫?莫非是病了?”

他两句话像三伏天的冰水,把昨天浇了个透心凉。

如果说叶戾是个恃美行凶的妖艳贱货,这就是个不解风情的高岭之花。

云迢心底啐了一口。

这都不懂。

无怪乎母胎单身十几年。

云迢忍不住拍掉他那只手,这么仰着脖子看人怪累的,尤其他们身高差距略大。

迟奕这家伙今年也才十九,离掌权不过两载,却把一朝文武能臣压的死死的。依仗的大概是长得高气势足吧。

十九岁,得有一米八往上,在这个年代,已经是极高的了。

原身今年不过十四,这个年代的女子都早熟,她也不例外,身段纤细苗条,在女子中也算高的,可往迟奕面前一站。

好家伙,巨人和小矮人。

衬的她一弱柳扶风的大美人成了个娇小玲珑型的小可爱。

这样的话,大概就不能像上个位面那样,把人按在树上或墙上占便宜了。

踮起脚尖都不够啊。

这对她扒衣看胎记计划也有些不利。

看着忽然走神陷入沉思的小姑娘,迟奕的表情是这样的(’i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