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迢瞥了他一眼,也没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
——叶槿丞那狗玩意儿的未婚妻?
可别恶心本尊了。
“我不是外人啊。”她只说了这么一句,顺便瞄了眼里面。
门开着,偌大的豪华病房里,站着或坐着十来二十人,都是熟悉面孔。
唯有一人例外。
黑衬衫银灰西装裤,勾勒着修长挺直好身材,明明是霸总的形,偏摆着桀骜不驯的款。
一人独占皮质沙发,浪荡公子的坐姿,偏没有一丝浪荡气。
叫人望而生畏。
叶家人都围在另一头,都没人敢聊天,一眼就能看出的压抑。
一个病房,却像是有条看不到的线,分了楚河汉界。
除了他身后站着的青年,只有两个人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同他说话。
他垂眸敛目,只听着,不点头不应和,敷衍极了。
云迢:……
这不是花园里那惊鸿一瞥的妖孽嘛。
一截腰线闪过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