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饿了几天,看到他正在烤着的鱼时眼睛亮的像星辰。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湫诡早就知道她过的糙的不行,除非饿到不行,否则吃不吃都行。

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湫诡抿了抿唇,最后道:“这一个月你不要乱跑,等我出关了,要是那王家的人还欺负你,你就过来找我。”

左不过是一个王家罢了。

到时候这王家要是对她不好,自己就带她去江家。

是遗族的人又如何,他还不信自己……

嗯,再加一个江家。

就不信护不住。

姜殊余沿着来时的路回到院子。

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她从开着的后窗翻了进去。

往院门口看的时候,早上多的那两个人还没走。

姜殊余眸子沉了沉。

正值秋末,天黑的早,只一会儿的功夫天就暗了下来。

熟悉的黑色出现,姜殊余倒了一小碗水,将碗放到床头,示意手腕上的小章鱼进去。

动作间根本就看不出她眼睛现在其实看不见。

那些人知道她晚上的时候眼睛看不见,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做做样子,问需不需要晚上在房间里侍候她,被姜殊余拒绝后就没人再提这件事了。

姜殊余自己也乐得自在。

晚上的时候不会有人过来,于是姜殊余放心地将水碗放到了床头。

夜色一点点侵染过来,江迟衍搭着碗沿,看着边上睡着的少女,陷入沉思。

到现在江迟衍都没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以及该怎么离开。

而且,这里很明显不是他那个时代,那么,问题来了。

这到底是正在进行着的一段历史,还是已经定下结局,只是恰巧被那幅画捕捉记录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