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笑着打了她一下:“少来,我还得找我哥呢,借给你了我找谁?”

孙晓梦朝她挤眉弄眼:“也许咱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失散已久,一朝相认。”

秦怡笑的不行:“这事我同意我哥同意你看高老师会不会同意。”

孙晓梦:“嘤。”

赵欣然安慰大家:“现在还没出结果呢,也许用不着叫家长。”

金蓉平时性子最急,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小巧自己作死问了个不好的问题,最后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吓进了医院,连累她们被老师批评不说,后面可能还要叫家长,运气不好就被学校当典型记过了,就重重地哼了一声:“和那个傻/逼在一个寝室真是晦气。”

医院,碟仙也觉得职业生涯遇见这样一个傻/逼真晦气。

它上岗虽然不到三十年,但在岗期间兢兢业业,送走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那些中考前从他这儿得到薛定谔信心的学生提起他没一个不是夸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碟仙之前不是没有遇见过几个铁憨憨,常规问题不问,哪种问题刁钻问哪个。

但没一个像床上这个夯货一样憨的。

碟仙这次纯属是无妄之灾。

可惜它鬼龄小,没见识过凡人的险恶,上岗的时候有项意外险它嫌贵没买,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故保险不报。

heitui!

真t晦气!

碟仙抱着胳膊,盘腿坐在床头,越想越亏,越想越气,灰蓝色的肚皮跟个气球似的,慢慢地鼓了起来。

李小巧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感觉脸上似乎压了什么东西,滑滑的,黏黏的,摸起来滑不溜秋的,冰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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