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造谣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殊余打断了。
姜殊余拉开凳子坐下,支着下巴看她,脸上的笑看着漫不经心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着有些发毛。
“刚才的话都是邬同学亲口跟我说的,怎么能叫造谣呢?”
说着,她突然打了个响指,微微敛着的神色中透出几分不逊的桀骜:“要不老师你和邬同学对质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说了慌。”
蒋春丽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故弄玄虚,正想出声讥讽一番,谁知在她话音落下后,身后就突然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脖子那里好像一直有谁在朝她吹着冷气,一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蒋春丽咬着牙回头看去,骤然对上一张惨白变形的脸。
“啊啊啊!”
蒋春丽尖叫出声,脚下猛地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她疯了一般挥着手,不停地往后退着,脸上表情惊惧狰狞:“你不要过来,你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自己有问题,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哪个学生没被老师说过,是你自己承受能力差,反正你也考不上高中,我让你休学怎么了,而且,谁让你平时不检点,天天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要是你平时生活检点,学校里怎么会传出你被人包/养的谣言,我不过是跟你家长实话实说……”
蒋春丽还在狡辩。
或许,她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学校里哪个学生没被老师说过,说的比她更难听的多的是,怎么那些学生就没事,偏偏邬燕春就跳了楼。
蒋春丽不停地往后退着,一不小心后脑勺撞到了身后的讲台上,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