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衣晓正好在姜殊余旁边的房间考试,见她进房间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嗤笑了一声。

天师袍被烧了后,田衣晓也曾怀疑是不是姜殊余动的手脚。

可是现在一看,连黄纸和朱砂都买不起的人怎么可能会使出灵力那么浓郁的金火。

田衣晓嗤笑一声,目光轻蔑,神情嘲讽。

她没再看姜殊余一眼,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此人和郭家一样,不值一提。

这次考题确实和郭悠倩打听出来的一样,前面八张符纹还好,尚能看出些东西,最后两张符纹却直接将难度往上提了好几个档,让人一点头绪都没有。

难怪就是在京城能摹出来的人都没几个。

郭悠倩只坚持摹了五张半灵力就耗尽了。

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几个人了,都在小声抱怨着这次考题的变态。

郭悠倩听其中一个人吐槽说后面那两张符纹密密麻麻地跟张迷宫似的,她连第一笔从哪儿下笔都不知道。

而前面八张符纹虽然没有最后两张难摹,但也都十分费灵力,她摹到第四张的时候灵力就耗尽了,勉勉强强才又往下摹了半张。

边上的人都出声附和,还有人说自己连四张半都没摹到,只摹到第四张的时候就没灵力了,也不知道哪个牛逼的大佬能把这十张符纹全都摹出来。

他这话一出,有个女生就小声道:“杜连心应该有可能吧,毕竟她是从京城来的,我听人说她当初都过了京城特殊部门的初试了,只是在复试的时候被陆队刷了下来,京城那个特殊部门每年光报名的人就有好几千,能通过初试的都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而且复试被刷下来的那些人虽然最后进不了一线部门,但都是被其他部门抢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