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兴致索然,摆了摆手,甩上房门,没一会儿又探头出来,“瑜伽垫知道吗?我要凑合着用。”
管家头疼,努力保持微笑,“我去准备。”
转身下楼去了。
但等他和佣人弄到一个,洗干净拿上来时,许诺诺正把脚搁在一个古董架上拉伸……
管家额头汗都冒出来了,忍了又忍,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那是老夫人年轻时最喜欢的,是从老夫人还是小公主时期的,结婚后装修这里,花了不少心思空运过来的。连珍妮小时候喜欢都没给,结果给许诺诺摆上来了,但这位小祖宗……完全不知道这东西价值几何。
许诺诺脸贴在小腿处,见管家放下垫子也没退下,好奇的问他,“管家伯伯,你是生病了吗?”
花架随着她动作摇摇欲坠。
管家脸都白了好几个号,笑容勉强,抹汗,“没有。”
就是肝颤儿。
直升机的响动很大。
许诺诺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窗外传来动静,她往窗前过去,盯着外面。
最先下来的是保镖,朝着上面伸过手臂,一个女人扶着保镖下来,紧接着是另一个女人,最后是个身穿紫红西装的男人。
管家在敲门,“小小姐,珍妮小姐他们回来了。老爷请您下楼。”
许诺诺摸着下巴想了想,笑眯眯地应了声,“好啊!”
希望这几位能帮她一个小忙,不要浪费她的期待。
她也想见见,另外的那个女人。
许诺诺下楼,在二楼转角处停下,趴在擦得程亮的扶梯上,盯着进门处,门外高跟鞋轻击,声音很好听。